
第三,工业4.0进入了新的层面,就是自动化升级,随之而来的新工种和对新工作能力的需求。很多人力的工作不需要了,但是我们需要工人做不同的事,因为工业4.0的领导者在创造新的工作岗位。一些外包的供应链被带回了国内,更高的生产效率催生对制制造业供应链的重组。对于领导者来说,他们把供应链带回国内,也意味着需要重新去培训员工来做一些很重要的新工作,工作种类在发生改变。
关于智能服务,需要平台,需要物联网、区块链、大数据、机器学习框架,需要数字服务工厂,因为一旦推出产品,它是一个软件平台,还需要有一个每周能给客户提供数字服务的工厂,它不能停工,也是一个新的赚钱工具。还需要一个数据空间来交易这些数据,可能是和竞争对手交易,因为你的竞争对手有你想要的数据,你也有你的竞争对手想要的数据,需要建立市场。
如果说“终局思维”眼中的电商世界是魏蜀吴天下三分的话,现实中的电商世界更像是仍在春秋,虽齐晋楚秦大国争雄,但郑鲁宋燕吴越也过的有色有声。清华大学的朱恒源和杨斌两位教授今年上半年曾经出版了一本《战略节奏》,介绍了观察市场演进和动态思考战略的框架,用战略节奏的视角看,当下的零售电商平台业态实际上正处在一个垄断竞争的分众市场中,消费从来都是形形色色的,恰如供给事实上也从未千篇一律过。
网红书店走进了消费者的行程,使书店逐渐从图书的经营场所变身文化消费综合体。南京先锋书店、北京pageone、上海钟书阁、黄冈遗爱湖书城、湖南新华书店集团衡阳县船山书城等应运而生,满足了消费者的文化消费需求。多元经营然而,实体书店行业并没有从中找到摆脱困境的坦途。在网上购书冲击的大背景下,实体书店解决经营困难现状的探索依然步履蹒跚。即便是对人流不息的网红书店,人们的质疑声也从未停止。阅读行为看上去越来越时尚、形式化、商业化,会不会正在使我们远离阅读的本质,失去读书的真正精神?
而在刘思敏看来,门票收入盈余也是合法、合理的。他认为,湖南大学也并没有盈利,只是一部分用来工资开支、书院维修和发展,这并不是盈利。现在一些大学科技转让也并不是盈利,只是在弥补成本。另外,也有旅游法专家称岳麓书院收费存在合法依据。如北京市法学会旅游法研究会理事李广称,按照《旅游法》第43条规定,岳麓书院是典型的利用文化遗产公共资源进行收费,收费具有合法性,只是经过实行政府定价或者政府指导价,收费的主体可以是湖南大学,也可以是岳麓书院。
和多多一样,很多城市居民选择把网红书店作为约会散心的目的地。网红书店为什么这么有吸引力,与实体书店在店铺设计风格、图书陈列形式、书店运营多元化等多种因素联系在一起。很多读者趋之若鹜的网红书店大多分布在闹市街角,交通便利。但是从2019年开始,更多被冠以“网红”的特色书店出现在城市僻静的角落,独辟蹊径成一景。